一如既往,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。 苏亦承笑了笑:“别瞎想,我现在只和你有暧|昧。”
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,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。 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苏简安听得脸红,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。
“其实我牌技不算差。”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我也有可能会赢的。” 没办法,谁让这个男人刚回来就掌控了A市所有的夜场生意,没人知道他的来头有多大背jing有多深,但是所有人都知道,他们惹不起这个男人。
苏简安签收了白茶花,果然又在花朵间找到了一张卡片,依然是昨天那龙飞凤舞十足霸道的字迹。 他走过去,苏简安突然翻身过来,兴冲冲的把那张写满了推算的稿纸给他看:“我算懂了!唔,以后我打麻将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所向披靡大杀四方了啊?”
这一顿是当地派出所的刑警队长做东,特地感谢闫队长他们千里迢迢从A市赶来协助他们破案,刑队长见苏简安放下筷子,问:“苏小姐,菜不合胃口吗?” 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负责清洗,苏简安负责下锅。